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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遗腹子发病,变性女“现形”
那个抱司马晓冬的女人就是林清秋,她听到乌梅的喊声,放下司马晓冬拔腿就跑,被追上来的乌梅抓住。林清秋惊慌地说;“你认错人了。乌梅的声音越来越大;“司马骏,你别装蒜了。”林清秋见脱不了身,又怕引起别人注意,只好说;“这不是说话的地方,到家再说。”
走到家里,乌梅泪汪汪地问;“司马骏,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!这几年你到哪里去了!我都快急死了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你快说呀!”林清秋神情沮丧,久久不言语,气得乌梅在他身上又打又掐;“你为啥要装成女人?快把这身臭皮囊给我剥了,让我看到恶心。”林清秋像木头似的,一动不动。乌梅忍无可忍,伸手去脱她的衣服,撕开了林清秋的上衣,一对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,让乌梅目瞪口呆,不知如何是好;“啊?你,你……不是司马骏?对,对不起。”说完瘫坐在哪里。
此刻,林清秋再也挺不住了,眼泪滚滚而下:“我,我……是司马骏,乌梅,我对不起你,我,我……现在已变成女人了。”乌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经追问,司马骏才吞吞吐吐地道出了原因。
……司马骏本来生意做得挺红火,后来,他迷上了赌博,赌马、赌球、赌六合彩,甚至还到澳门豪赌,再无心打理业务,生意上亏赌场上输,最后不仅赔光了生意上的钱,还欠了上百万的赌债。急得焦头烂额的他,盘算着从哪里弄一笔钱来填这个赌坑。他如愿以偿地从朱重利手中夺来了那只价值不菲的金老鼠。用那只金鼠换了三百万无,匆匆还了旧账,发誓要在赌场上挽回败局,结果回天无力,又输了几十万。携带剩余的部分款子逃跑,隐藏起来。但这不是长远之计,那朱重利心狠手辣,万一有朝一日被他逮住,皮肉之苦少受不了不说,牢狱之灾更是在所难免的。无奈之下,他想到了一个改头换面、脱胎换骨的苦肉计。
要摆脱自己和那只金鼠的关系,只能让自己和司马骏彻底告别。司马骏偷偷地做了变性手术,并给自己改名林清秋。他认为把自己变成了女人,司马骏便永远消失了,朱重利再也找不到司马骏了。
从此,司马骏变性成了一个女人,用剩下的钱做本,继续做她熟悉的生意,竟然东山再起,小有发展。此时的同洲市的人们,已经相信司马骏死了。出于事业发展的考虑,林清秋放心大胆地杀回了同洲市办了一家公司。
这世界,说大也大,说小也小。朱重利做梦也不到他会和一个异常女人扯到一起。接触中,朱重利时不时出语惊人,多次别有用心地说林清秋极像抢走他金老鼠的那个仇人,吓得林清秋心里直打鼓。她清楚,越是躲避朱重利,越会加深朱重利对她的怀疑,便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与朱重利来往。为完全打消朱重利对她的怀疑,她假装与朱重利调情,并巧妙安排了一个让朱重利撞见她洗澡的场景,使朱重利看到她的裸体,叫他确定我林清秋是个“部件完整”的正常女人,与司马骏压根就是两种性别。再说了,她根本就不怕性骚扰,她已经有了女人所具有的一切“外部条件”;而是怕过分亲密,让比狐狸还狡猾的朱重利抓住什么把柄,捅破了自己不可告人的谜底。这些年,林清秋想儿子,但不敢回家,怕生出事端。
最近,听说儿子司马晓冬发病,所以想回家看看。再说,翻她房间的朱重利死了,冤家没了,便有恃无恐,忍不住回味家看看……
乌梅问:“为了摆脱朱重利给你带来的困扰,所以你制造车祸将他撞死?”林清秋急忙尽:“梅,你可不要胡说。那事真不是我干得。我要说谎,天打五雷轰。”
乌梅又问:“那只金老鼠卖给谁?”司马骏摇摇头,表示不清楚。他还说:“当时夏生说他要,后来接头的时候是一个不认识的人。反正给钱我就卖,不管是谁。我只认钱不认人。”乌梅觉得林清秋绝对不会说真话,他心中另有隐情。
乌梅再次问道:“儿子生病了,不是一般的病,是肾衰竭。我的肾他不能用,看来只有你了。儿子是司马骏的遗腹子,你是司马骏的‘升级’板,你们‘同源’。我不要求你来一辈子照顾孩子,我只要你把你的一只肾献出来。”林清秋显得异常的平静,她说:“我的肾能用吗?如果用我的肾,那我不是暴露了身份了吗?不行!起码目前不行!”
乌梅愤恨不已,自己法定的丈夫,却变成了和自己相同性别的女人;自己儿子的爸爸,却不愿为儿子捐献一只救命的肾。她觉得,他心目中的司马骏已经不复存在,而面前的只是一个只认钱不讲情理的令人作呕的小人。乌梅所有的怨恨,冤屈和痛苦都涌上心头,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,抓起茶杯、水果、甚至于拖鞋等物体,奋力向林清秋砸去,大声喝到;“你给我滚!我再也不想见到你!”林清秋连滚带爬,跑了出来,狼狈不堪。
几天后,在自己寓所休息的林清秋,意外收到一张法院的传票,她扫了一眼内容,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:她的前妻将她告上的法庭!
4、林清秋坦言,二皮脸丧命
林清秋失魂落魄地跑到乌梅家里,乌梅知道她是来与自己谈判的。
林清秋开口就说;“乌梅,你怎么能把我们的事捅到公堂上呢?”
乌梅悲愤交加地说:“你这个自私的变态的不负责任的男人。不,你这个下流的女人,背着我变了性,让我失去了丈夫,儿子失去了父亲。我为你付出多少?孩子生病了,你也不想挽救他的生命。你抛妻别子,失去人性,对你这样的人,我还要慈心不改吗?经过这几天的慎重的考虑,我要上法庭向你讨个说法。”
林清秋说;“我是对不起你,你可以找情人,也可以找丈夫,司马骏多年不知下落,请求法院判决他死亡,你然后再婚。但你不能把我告上法庭,把我的隐私暴露在公众面前,那朱重利的家人知道了,还不和我索要那只金老鼠吗?就是我有钱,到那里去找那只金鼠?你是想让我身败名裂,我今后怎么做人呀!“
乌梅说;“你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,给我和儿子的感情、精神和肉体带来了多大的打击和摧残,你难道不应该付出一点代价吗?”任林清秋苦苦哀求,方的说成园的,乌梅仍然不肯撤诉。
林清秋道;“千错万错,都是那只金鼠惹得祸。但当初我偷鼠还债的用心也是为了我们家好。再说你和老情人夏生同样也没闲着呀?不是有夏生来为你进行‘人道主义’的精神和肉体抚慰?”
乌梅吃惊地瞪大了眼睛,说:“我和夏生的事,你目前无权干涉。但你抢劫人家的金鼠是为了填平你赌博的黑洞?完全是胡说八道。还说为了家,脸够厚的呵。现在,只能你告诉我事实的真相,我才能考虑以后怎么办。”
林清秋只好坦言说:“事到如今也不必隐瞒了,我把所有的事向你和盘托出,全告诉你。当年,是赫局长想收藏那只金老鼠,让我和朱重利交涉。我正好手头吃紧,就用不光彩的手段搞到那只金老鼠,换了三百万元。因为夏生和我接的头,所以我给了他五万元,让她照顾有了身孕的你。我虽然没办法离开你,但我的心还是好的。”
乌梅说:“算了吧。你的好心我这回总算领教了。夏生那小子手脚不干净,把家里收藏的金首饰和细软统统偷去。你引狼入室不算,夏生那小子把他那个秃头局长领来,占有了我。” 蒙羞受辱的乌梅,重重地给了林清秋一子耳光,骂道,“你无耻!你的行为使我丧失了人格!”
请夏生来照看乌梅馊主意,林清秋也是无奈之举,出于她对自己不能再进丈夫义务的愧疚和对乌梅的同情,更重要的是对尚未出生的他的孩子的关切。谁想到,夏生不仅自己占有美丽的少妇乌梅,偷了东西,还把那秃头赫局长领进了家门。林清秋火冒三丈。
林清秋摸着火辣辣的脸,心情极度气愤。她没能阻止乌梅撤回对她的起诉,自己气急败坏地回到公司,破口大骂,她要手下给夏生点颜色瞧瞧。
这天,夏生单独去省城办事。在公路边,有三人排成排拦住了他的去路。夏生只好熄灭引擎停车。三个男子上车后,用匕首劫持夏生将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树林里。一个打手对夏生恶恨恨地说:“叫你照看乌梅,你却和她上床;上床搞了人家不算,你又偷人家东西;偷了人家东西不算,你还把人家献给你的上司。你他妈的简直就是‘二皮脸’。对我们林老板表态说好好造顾,私下又坑害人家,作为‘礼品’把乌梅拱手相让,好大肚量啊。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。”
一阵拳脚劈头盖脸地袭来,“二皮脸”夏生不得不说实话:“你们以为我不想和那漂亮的少妇长期厮守吗?不是的。那个赫局长是个性情中人,司马骏没有消失前就说过喜爱乌梅,司马骏消失之后,他多次提出要我给他引见乌梅。赫局长痴迷不悟,爱心不改,我也是出于无奈。我敢和争吗?”
惹得几个打手又好气又好笑,说;“你既然照顾不了人家,干吗还要答应人家,没那金刚钻,敢揽这瓷器活儿?”
夏生说:“还不是想骗几个钱嘛。那次,我在乌梅的酒里放了安眠药,把她放在床上我走了,让赫局长玩她,我心也很难受。”
打手们说:“你真混账,你活腻了是不是?”三个人拳打脚踢将夏生好一通痛打。
夏生说:“其实,赫局长还做了对林老板有利的事呢。”
高个儿问:“小子,啥事?”
夏生说:“赫局长知道林清秋回来的事,怕朱重利逼的紧,暴露了金老鼠的事。设计将朱重利除死的。林老板应该领情才是,不让人打我。”
打手们听了,哈哈大笑,又是一阵疯狂的发泄。夏生体无完肤,满脸鲜血。
夏生挨完打,爬上车,竟开不回来,他死了……
5、朱重利复活,老秃头入监
这天,根据乌梅的诉讼请求,法庭做出了判决:被告林清秋改变性别是一种个人行为,原告乌梅要求法庭判决被告有罪的主张,缺乏法律依据,法庭不予支持。但被告与原告乌梅是合法夫妻,被告不经原告同意擅自变性,侵犯了原告的利益,首先停止了双方婚姻关系的存续;其次,林清秋变性客观上剥夺了原告爱的权利,给原告带来了巨大的精神伤害,故判决原被告离婚,被告赔偿原告精神损失费10万元。法庭认为,被告变性之前所生之子司马晓冬虽系父子关系,但被告已变成了女人,给其子在称呼带来了不便,称“父亲”已经不妥,称“母亲”更为荒唐,有悖于人伦常理,让孩子左右为难无所适从,故判司马晓冬的监护权归原告所有……
输了官司,现了形,丢了人,林清秋悲观失望,泪洒胸襟。她明白,这场官司完了之后,还会面临下一场追找金老鼠诉讼之中。他想变成一只真老鼠,找个窟窿钻进去。
这天晚上,她有气无力地来到办公室,陡然发现朱重利正坐在她的办公桌前,令她大惊失色:“你……是鬼是人?”
朱重利说:“你倒希望我是鬼。要是鬼,我也是一个历鬼,清算我们之间的血泪账,讨回我的那只金老鼠。怎么样?”
……其实,朱重利从一见到林清秋就感到:这个女人不寻常!她与司马骏惊人相似。他起初认为林清秋不过是司马骏男扮女妆而已,决心闹个水落石出,就不动神色地与林清秋接触。为了侦察她身上的女性部位是真是假,他故意勾引林清秋。当他看到林清秋的裸体时,他相信了林清秋是女人,却又更加疑惑:林清秋的声音虽然用了假声,但仍脱不了司马骏的基调;林清秋虽是女人身,却有男人的特征:大大的喉结、宽宽的手、长长的脚、高高的身材;另外,她的有些爱好和胃口也与司马骏基本相似。朱重利跟踪林清秋的行踪,发现她定期去医院注射保持女人特征的激素,他便怀疑林清秋是由男人变性的。那天,他还支使手下潜入林清秋的住处,翻江倒海地寻找她变性的病历,可惜毫无收获。即使林清秋是变性人,还没有真凭实据。好在朱重利的手下又传来了一个消息,有一次,朱重利跟踪林清秋到幼儿园,见她抱着司马晓冬亲不够,爱不完,可以旁证她与司马骏有割不断的关系……
朱重利说: “实际上,我跟踪你,查抄你的房间,而且多次向你讲叙司马骏夺我金老鼠的事情,已使你心里明白,我已经怀疑你就是司马骏,而且在暗中调查。你唯恐现出原形,意识到,只有守住自己的隐私,才能保住自己的安全,必须先下手为强,于是,你派杀手下将我的车撞下悬崖。”
林清秋说:“你血口喷人,凭什么说我要杀你?”
面对林清秋百般抵赖,朱重利冷笑道: “好在我命不该绝。知道是谁救我的吗?是你的老婆乌梅和那个夏生!”朱重利得意地说,“为了让你充分表现,留下更多的蛛丝马迹,我让手下放出风,说我已抢救无效死亡了,没想到你果然胆子大了,竟敢跑到乌梅家里去了。”
林清秋两腿一软,瘫在了地上。
朱重利拍拍林清秋的脸:“林清秋,好一个美丽的名字,差点儿让你迷惑了我的眼睛。你刚输了一场官司,下一场官司你还输,不仅是欠账还钱的问题,还有涉嫌杀人的罪名哟。”然后,仰天大笑起来。
林清秋面沉似水地说:“不就是要你的金老鼠吗?我告诉你,去找赫局长,赫秃头去吧。他买走了那只金老鼠。”
“不用找,我来了。”这时,赫秃头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,他从那只名贵的真皮挟包里拿出一把枪来,愤慨地用枪指着林清秋,说:“多美妙的一个夜晚啊。你们怎么就不叫上我一块约会呢?你们俩的对话我都听到了,朱老板是我派人用车撞的。我当时的想法是将你们两人全都撞死。目的有二,一是朱老板死了,金老鼠就没人追问了;二是林清秋死了,于我无益,我想是给他的孩子一只有用的肾,我让乌梅到现场就是这个目的。因为当时我得到的消息,你们两人同坐一辆车出去,没想到林清秋临时变了卦。林清秋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、谋财害命的事情。我不能不管,你杀害了我的司机夏生,我要管;更重要的是我喜欢乌梅,我还的管。她和夏生搞对象时我就爱上了她,但是我不能和手下抢一个女人。最后没想到的是,她找了你这样一个熬不熟煮不乱的一个王八蛋。现在,司马晓冬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。我要求你现在就做了保证,给你的儿子捐肾。”
林清秋听了这些话后暴跳如雷,他大叫道:“赫秃子,你凭啥教训我?你说的话统统按屁处理。我一概不矛理会,你不是有枪吗?来朝这里打,朝这里打!”说着就把头撞到了赫秃头的枪口上。只听的“砰”的一声,枪一响,林清秋应声倒在血泊之中,只见她四肢抽搐,口吐白沫,不省人事。
赫秃子立刻给医院打了电话,也给乌梅打了电话,把林清秋拉到了医院。然后,他拉着朱重利到警察局自首。
当时,赫秃子对林清秋突然的行动没有预防,失手将她打死了。医院立即把林清秋的肾移植到司马晓冬的腹腔,一个幼小的生命的救了。
之后,赫秃头向警方陈述了当时的情况,朱重利作证,并把那只嘉庆年间的金老鼠交出。根椐赫的犯罪动机和具体情节,赫局长被判无期。而那只金老鼠最后到了它应该到的地方,同洲市博物院。
这天,是监狱会见的日子。乌梅来探视他。赫局长对泪花如雨的乌梅说:“你没忘记吧,那次你我还有夏生三人一起在你家饮酒。从我本心不说,我不想让我的形象在你心中有了污点,但我实在喜爱你,在你我都酒醉失控的情况下,把你给……我是好心人办了坏事,请你多多原谅。”乌梅点点头,只说了一句话:“甭说了,好好改造,我等着你。”说完呜咽着跑出会见室,消失于监狱那张幽黑而又庄严的铁门之外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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